跳到主要內容區

Top

百年之後再回首:我所知道的劍橋

邱奎霖老師的「我所知道的劍橋」。
邱奎霖老師的「我所知道的劍橋」。

編輯的話

英國Cambridge,有人稱康橋,有人稱劍橋。1922年,詩人徐志摩初抵康橋,作出《康橋,再會罷!》;1926年徐志摩再訪康橋,寫出《我所知道的康橋》;1928年徐志摩最後一次訪抵康橋,留下《再別康橋》。每一次離開康橋,徐志摩都留下令人傳頌的詩文,因為康橋是如此的美麗、別有韻味。

物理系邱奎霖老師20082012年在劍橋大學物理系攻讀博士學位,領域為用量子點低溫傳輸實驗和量子位元應用。科學家眼中的劍橋,又是如何的呢?我們一同讀來。

 

百年之後再回首:我所知道的劍橋

邱奎霖 國立中山大學物理系助理教授

 

為何選擇到劍橋

說起來我選擇到劍橋讀書絕非一時起意,雖然我很喜歡看美國職棒大聯盟 MLB的比賽、和美國職籃NBA的球賽,也對美國生活型態頗為嚮往,但我在高中時讀了霍金 (Stephen Hawking) 寫的時間簡史 (A Brief History of Time: from the Big Bang to Black Holes) 後,就對相對論產生很大興趣,也很想去霍金任教的劍橋物理系看看。(後來才知道他其實不在物理系,而是在理論宇宙學中心,Centre for Theoretical Cosmology)

因此,我雖然有考了GRE,但是根本就沒申請美國的學校,在當替代役時就申請了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的物理系,很幸運的被劍橋大學接受後,帶著夢想成真的心情,踏上了英國。

 

與劍橋的第一天邂逅

我在出國念書前其實從沒去過英語系國家,因此飛機抵達倫敦後我十分興奮,在休息三天後,就直接坐火車到劍橋。當天我就像觀光客一樣,帶著相機從火車站走到劍橋市中心的大草坪 Parker’s Piece,一路拍照、一邊享受悠閒的氣息。

在我在去劍橋前,總是想像那邊的教授和學生是一邊踩著滿地的黃金的落葉、一邊思考著物理學。但是當時是夏天,我只看到滿草地的英國人,有些赤著上身在曬太陽,有些在踢足球、玩飛盤等。

我找到了我上語言先修課程的學院Downing college,就在那大草原對面。我用那時還很生疏的英文跟管理員 (porter) 說明來意,他跟我說:Congratulation you made it! 並帶領我去我的房間。

到此,我深深鬆了一口氣:這就是我接下來要待好幾年的地方!

 

劍橋市中心的大草原Parker’s Piece (照片攝於抵達劍橋的第一天)

 

劍橋皇后學院的數學橋 (照片攝於抵達劍橋的第一天)

 

奎霖老師於Downing College的房間 (照片攝於抵達劍橋的第一天)

 

數不清的來回所締造的情誼

到劍橋後的生活是十分多采多姿的,從第一年跟語言學校同學 (日、韓、泰國、香港、義大利、中國等) 的時時聚會,到後來擔任台灣同學會的幹部因此常常組織一些台灣人參加的活動,也有跟實驗室的夥伴一起做研究打拼的回憶。我在劍橋還有參加一個當地教會,幾乎每個星期都會有的禮拜以及聖經研讀小組,讓我有另外一個家的感覺。

在那裏待久了以後,會對劍橋的一切感到習慣、甚至厭倦,但現在離開這麼久後,我又非常懷念那邊的種種。令我懷念的瞬間,包括同學的來去,長時間的苦悶學習,以及後來每個人拿到學位那開心的瞬間。那時候,也很討厭要穿西裝才能吃飯的Formal Hall (我一直不喜歡太制式的傳統)。但是現在看著照片,也覺得當年還好有記錄下這個不同的自己。

 

必須穿著正式服裝才能用餐的Formal Hall。奎霖老師雖然不喜歡制式的傳統,但是一穿上正式服裝,大家都成了俊男美女!

 

奎霖老師 (右一) 慶幸還好當時有拍照記錄下當時的自己!

 

而每天走過的學院間小徑 (可參考電影「愛的萬物論」之片頭),每周去採買食物的劍橋市中心超市Sainsbury,博班第一年為了省錢吃了一年自己做的三明治作為中餐,與許多朋友在學院一起打網球和壁球等等往事,都縈繞在心頭。

畢業後,朋友同學們發展各異,大約有超過一半的人最後都選擇不留在學術界,但頗令我佩服的是大多數人都似乎很知道自己在幹甚麼。而那些留在學術界的朋友,有些已經是該領域世界知名的學者,之中有些到現在還一直保持聯絡。

 

後記

雖然嚴格來說,英國留學不知可否算「歐洲留學」,不過我藉由在英國讀書期間歐洲剛好開放台灣申根簽證的關係,去了許多不同國家的許多城市,包含義大利、德國、法國、比利時、瑞典、挪威、波蘭、荷蘭、梵諦岡、奧地利、北愛爾蘭、蘇格蘭、西班牙等。尤其那時我的弟弟也剛好在德國Aachen留學,所以我拜訪了他許多次。

下次,再讓我來談個「歐洲遊記」!

 

(圖片來源:作者提供。)

瀏覽數: